第一章 治病
他到酒楼坐坐。
只是不知晓，他还回不回得来。
——
到皇宫的时候已经是黄昏，接应的人知晓他的来意后领着他到临时居所。
所有接了榜文前来试一试的大夫都在这儿待着。
几个人住一间屋，不免有人闲扯起来。
“据说是御医都解决不了，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。”
“我也只是来碰碰运气，何况只要去摸一把脉，就有赏了，傻子才不要。”
“别说，要是乱治把人治死，小心人头落地！”
余辜抱着锦被躺下，只想早点解决完这事。
但他是最后一个到的，故而要等前边的人看完了，才能轮到他。
这一等便等了一天。
到第二天的午后，接应人才找到他：“前边的人都没甚法子，要是你能治好太子，你可就是大功臣。”
这话里有多少分调侃的意味，余辜并不在乎。
他双手拢于袖间，低垂着头随后进入太子的寝宫。
先是跪了一下看着很年轻的皇帝，再去瞧病人。
太子躺在床上，双目紧闭，面色蜡黄，看着像快要撒手人寰。
在知府那当了三年仵作的余辜下意识地要把太子当死人，双手行动先于大脑反应，就这么扒开他的衣襟四处摸了一把。
以至于原本有些绝望的皇帝见这别致的看诊方式就觉得有点希望，热切询问用不用把太子的衣服都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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